肖守醒來的時候渾身無力,一身酸痛,尤其是后穴的腫脹,異物感揮之不去,好像男人的硬物還插在里面一般。
肖守臉色煞白,可是這身痕跡,卻不是薛迪留給他的。
要是被他知道了……
床邊的男人已經(jīng)穿戴整齊,正要往外走,見他看過來,笑了笑,“寶貝兒,一段時間沒操你,怎么更騷了?!?br>
見肖守不理他,便自顧自地說道,“小學(xué)弟的雞巴是不是太小了,天天晚上操你,還那么緊。”
這人是學(xué)校的籃球隊(duì)長,也是肖守的炮友,去集訓(xùn)了,今天才回學(xué)校,一回來就要肏他的騷炮友,萬萬想不到被拒絕了。
“我……最近有伴了?!?br>
“哦?!蹦腥藵M不在意,“那個小學(xué)弟?他們告訴我了,怕什么,他不是不在嗎?”
見肖守不為所動,男人挑挑眉,“咱倆不來個分手炮?”
“我們本來就是炮友,哪來的分手炮?”
“嘖,”男人硬是往宿舍里走去,“現(xiàn)成的地兒,你張開腿就能爽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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