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封信晚了這么多年再看到,自然也沒有懸念了。
白郅鈞一聲嘆息之后,將信交還給她,道“善娘,我們回不去了,如今這樣也挺好的?!?br>
“為什么?”她追了上來,情緒激動不已,“我夫婿已逝,你夫人也已亡故,為什么不可以重新開始?”
那怎么能一樣?這么多年,滄海桑田,他也早不是當(dāng)年的他了。
所以,白郅鈞毫不猶豫的再次拒絕了她,而后想了一個令他之后追悔莫及的說辭。
“你是柴將軍的遺孀,陛下賜你石碑,柴俊也是個好孩子?!彼f道,那時候他并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神情,后來事情發(fā)生之后,他想她大抵也沒有聽清楚他接下來說的話,“我也沒有忘記我的夫人,善娘,你往后身邊或許會有別的人為你遮風(fēng)擋雨,但那個人不是我。”
說罷之后,他就離開了,走的很輕松,很暢快,仿佛一塊壓在心頭許久的石頭終于搬到了別處。
他以為這件事就此了了,卻沒有想到竟聽聞柴俊出事的消息。那一刻或許是直覺,他本能的覺得此事與她有關(guān)。
喬苒想起那一次謝承澤無意間提起此事時白郅鈞的失態(tài),這一點也解釋得通了。
“白將軍,你的話說的很對?!迸⒆诱f道,“但岑夫人想來只聽了前頭一句,她……”說到這里,喬苒頓了頓,欲言又止,半晌之后,才道,“她以為你是嫌棄她有柴俊這個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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