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喬?你怎麼在這?」大喬詫異。
小喬先是忍俊不禁,然後再故作認真地叉起腰,語重心長地道:「唉…姐啊,你怎麼還是這麼不懂人情細故?」
大喬仍是不解,疑惑地歪了歪頭。
小喬輕撫著大喬的臉頰,然後說道:「姐夫去世了,我當然要來奔喪安慰你???雖然你看上去并不需要安慰,但這畢竟是禮節(jié)。而且我家那小流氓和你家那大流氓b兄弟還親,一聽到消息就像是趕什麼的趕過來了。說起來就生氣,你可知道他為了趕來,竟跑Si了五匹寶馬,還把我這妻子丟下!那也算了,連護衛(wèi)也不帶,一個勁的趕呀趕呀,都不知道我是他妻子,還是姐夫才是他妻子?我之所以晚他兩天到,都是因為這樣啊,你說氣不氣人?而且啊——」
小喬話未說完,就被大喬的笑聲打斷了。
小喬不滿地問:「你笑什麼?」
「很久沒聽你說話,不知怎的就覺得好好笑?!勾髥掏耆珱]有收歛的意思。
小喬無奈地嘆息一聲,然後將大喬擁入懷里,輕拍她的頭,說道:「辛苦你了?!?br>
「辛苦什麼?」大喬沒有掙脫,反而也伸手去摟住小喬。
「難道不是因為孫大流氓平日對你不好,所以他Si了你才會毫不在乎,甚至還能開懷大笑嗎?我以為這是因為解脫了呢。」小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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